艺术鉴赏中对符号形式的差异化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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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更新时间2018-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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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从远古时代的巫术活动到现代丰富多彩的艺术种类,关于艺术本质的追问始终没有停止。在这个追问的过程中,我们已经清楚知道,艺术不是对自然的摹写,也不是对生活的再现,它不是由艺术家的主体性所创造,也不是由人的想象力营造,而是人的存在性境遇的符号形式的显现。


  【关键词】艺术;事物;鉴赏


  中图分类号:J05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7-0125(2017)11-0281-01


  作为一种凝结的符号形式的展开,审美鉴赏的过程是否受到当下人、物、历史、时空环境形成的新的存在性境遇的影响?创作者与接受者的“存在性境遇显现活动”具有怎么样的相互关系?“存在性境遇顯现活动”的再显现如何获得全新的生命力?


  一、“存在性境遇显现活动”的再显现具有时代性和创造性


  原始人的巫术活动,到春秋战国诸子百家学说,从唐诗宋词元曲的吟哦传唱,到明清人物花鸟画的兴盛,每个时代都有其独具特色的艺术形式,对巫术符号和壁画的解读,将我们带回到遥远的神性时代,对诸子百家散文的理解,让我们看到人类理性精神的诞生,对唐诗宋词元曲的品味,让我们重温古代文明的繁荣和鼎盛。


  伴随着时代的发展,也有许多新的艺术符号和艺术形式陆续产生,如设计、摄影、电影等,有的是从已有的符号形式演化而来,有的是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中创生的,它们身上,都带有深深的时代和历史的烙印,即有传承,也有创新


  从不同的审美艺术形式本体上我们可以看到,不同的时代和历史差异产生了审美活动的主体“人”的个性化差异,导致了不同的存在性境遇的凝结,也带来了历史的“存在性境遇”在当下的“存在性境遇”中的显现差异,即艺术鉴赏活动中的差异。


  二、当下的与历史的“存在性境遇显现活动”既有融合又有超越


  从美学的角度来讲,“存在性境遇的显现活动”具有超越现实的符号生命,也就是说,它把生命存在境遇的当下现实转换成了符号存在,使瞬间成为永恒,保留了其鲜活的生命,如琥珀一般澄明。在跨时空的“存在性境遇再显现”活动中,主体对客体的艺术鉴赏与历史的“存在性境遇显现”活动一样,对艺术作品的审美活动也是人的显身敞开的自由、事物的显身敞开以及生命的当下状态的凝结。


  因此,在艺术鉴赏活动中,接受者并不是单纯进行观赏,而要经由艺术品敞开的存在性境遇进而敞开自身,并通过艺术鉴赏活动与艺术品中的存在性境遇进行一种转让,这时的艺术品才会发生本质的变化:接受者进入了存在性境遇的显现活动之中,并生成了属于他本人的意义事件,“存在性境遇的显现活动”消融其中,接受者自身的存在也投射其中,他因此获得了自身的完整性和可能性,也获得了属于他的“命运感”。这个过程就像博尔赫斯诗中描述的那样,“就像水消失在水中”,不究其来,难料其往。


  三、对历史的“存在性境遇显现活动”的阐释离不开人本身


  其实,在存在性境遇显现活动向艺术符号形式凝结的最初时刻,在音符构成音乐、线条勾勒了山水、文字组成诗歌的第一步,艺术家的艺术生命就已经投注其中了。作为其生命力的展现,艺术品在诞生的那一刻也产生了形式符号被理解的需求,艺术家“澄明的显现状态”被解读的需求,也就是艺术审美和艺术鉴赏的需求,艺术生命延续的需求,“存在性境遇显现活动”再显现的需求。


  艺术创作的主体是人,艺术鉴赏的主体也是人,人一方面在存在性境遇显现活动中历史地展开着自己,另一方面也扮演着存在性境遇显现活动的获得者,否则,存在性境遇的显现活动所呈现的艺术活动就失去了意义,存在性境遇的显现活动也就失去了其生命,成为死的艺术。设想诗人的诗歌束之高阁,雕刻家的雕塑深埋地下,那么它们的作用就只是保存,并未表现出活动显现的功能,并未给人带来美的审美体验,那么其审美意义也就不存在。


  在当代艺术审美和接受过程的研究中发现,接受者的“现今视域”主要体现在他的“期待视野”中。接受者的“期待视野”因人而异且因时而变,因此决定了接受者对艺术品的不同感受和领悟,进而带来了存在性境遇的差异化显现。例如,读柳宗元的《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有的人读到了一片空旷中的落寞,有的人读到了孤寂中的守真,有的人读到了人与天地的抗衡,“形式”同而“意味”不同,在同与不同之间凝结了属于欣赏者的“有意味的形式。”也就是说,如果脱离了人谈艺术,艺术作为存在性境遇显现活动就变成了永远不会向人言说存在的真理。


  四、结语


  伴随着人类社会存在境遇的改变,话语方式、逻辑思维方式的转变,“存在性境遇显现活动”的重现和新生面临着越来越多的挑战,使审美活动永远保持生命力的根本方法,就是艺术审美活动的接受者创造性地参与到“存在性境遇显现活动”的激活过程中,参与到艺术鉴赏的过程中去,打破艺术创作和艺术鉴赏中间的障碍,以自身的存在性境遇的敞开,交换艺术品中的存在性境遇的敞开,在这个过程中,将接受者的身份转化为参与者,与艺术品一起,构筑新的存在性境遇,并在这种相互转换中形成新的意义生成事件。只有这样,跨越两个时空的“存在性境遇显现活动”才能延续其对现实的超越,保持艺术永恒的生命力。


  作者简介:刘夏(1988-),女,汉族,山东济宁人,研究生,山东艺术学院,研究方向:电影电视剧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