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幸福感去做老师等4则

  • 投稿多墨
  • 更新时间2015-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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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幸福感去做老师

一段时间以来,各种各样针对教育、教师的批评声纷至沓来,尤其是每当有个别教师行为失范时,各大媒体的批评声就会不绝于耳,使教师群体的声誉降到冰点,使人们不得不对师德、师风、师道进行反思,对重铸教师之魂进行思考——究竟什么样的老师才是中国好教师?

习近平总书记去年教师节前夕到北京师范大学看望教师、学生,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讲话很好地回答了以上问题。

做“有理想信念、有道德情操、有扎实学识、有仁爱之心”的好教师,教书有成绩,育人有效果,学生有亲近,家长有信任,领导有肯定,同事有支持,心中有理想,未来有憧憬,这就是教师最大的幸福。正如习近平总书记说的,“做老师,最好的回报是学生成人成才,桃李满天下。想想无数孩子在自己的教育下学到知识、学会做人、事业有成、生活幸福,那是何等让人舒心、让人骄傲的成就”。

好教师是一首诗,韵味长存;好教师是一幅画,清新高雅;好教师是一棵松,正直伟岸;好教师是一座碑,坚实高大。做党和人民满意的好教师,做一位幸福的好教师理应成为我们广大教师的崇高理想和人生追求。

教师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这个“光辉”中必然蕴含着“幸福”的因子。这种幸福不只来自外界的赋予、物质的回馈,而应得益于内心的充盈,来自心灯的呵护、薪火的维系和传承;来自精神的给予获取、吞吐吸纳。

教师面对的是鲜活的、成长中的学生,他们将来不仅要对自己负责,更要担负起民族、国家的重任。教育一直是以小喻大,以近知远的源头工作。教师要有幸福的追求,做党和人民满意的好教师,做一个幸福的好教师,有幸福感地做好教师,深味做好教师的幸福,有“春风风人,春雨雨人”的亲切,有“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自然,好教师的敬业、勤奋、刻苦、奉献是追寻人生价值的内在过程。

教育是一种使命,始于神圣,结于厚重。教师是文化的信徒,起于传承,归于发展。做党和人民满意的好教师,就要学会开心工作,开心生活,就要懂得在忙中享受,在累中快乐。

教育是一种劳动,始于辛劳,结于平淡。教师是教育的行者,起于梦想,归于追求。做一位幸福的好教师,就要学会尊重自己,宽容他人,就要懂得在做中充实,在行中提升。

带着幸福感去做教师,正如揣着理想上路,不仅能在教育教学过程中使自身魅力十足、光芒四射,而且必然会使教育教学变得精彩,进而创造出整个人生的幸福和全体社会的幸福。

(《中国教育报》2015年4月23日周洪宇/文)

为什么要提读书方法论

年前,有人在人民日报上写评论,谈及“读书人为什么不读书了”。依我看,原因不外乎两个:一是读书人没能靠读书解决生计问题,于是义无反顾地信奉“读书无用论”;二是读书人压根没找到读书的门道和乐趣,于是心生倦意,见书头痛。如同我的一个朋友所说“搞文字的人被文字给搞了”,许多读书人也觉得自己“被书搞了”。就是少有人去反思:是不是读书方法出了问题?有没有好的读书方法,让我们与书相得益彰?

事实上,读书和学术研究一样,需要有方法论上的追求。所谓“方法论”,是指在具体的读书方法背后,还有理念、目标、价段、工具、技巧等系统性的考虑。这里至少有三个问题需要讲清楚:

第一,读什么?“随意读”当然也是读书法,但绝大多数“随意读”的人还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着走,比如,总是盯着别人读什么书、市场流行什么书。事实上,有积淀的读书人对“读什么”都有自己的理解和判断,这需要对自身的经历、兴趣、优势、不足和需求有足够的反思与洞察。比如,对于农村出生的人而言,读到《乡土中国》《中国在梁庄》这样的书,理解与收获肯定要多于其他人。如果有意识地增加这方面的阅读,很快会在农村问题上成为有话语权的人。

第二,怎么读?读书讲究品味,但终归还有个效率的问题,即读来读去,到底收获了什么。这个问题最好落实到每本书,甚至每个章节上,结构化读书法、读书标注法以及读书会等,就是对“怎么读”的经验总结。

第三,读了做什么?我不反对“陶情适性”这种说法,但如果读书跟喝茶、画画、打太极的功效一样,那还不如做点其他的。我觉得读书是解决人的成长问题,即在身体不再成长甚至开始萎缩的时候,我们还能继续改善思维方式、提升认识水准和审美境界,在不同的年龄段都保持可塑性和可能性,在“存在”而非“生存”的意义上继续我们的人生。

自人类发明书以来,这些问题好像就出现了。古今中外不少学问大家,对读书都有过思考和总结,也不乏专门论著。这些是读书人永恒的问题,我称之为“十字架般的问题”,读书人永远背负着它们,就是为了寻求一种上升和超脱。人固然可以分为“读书”和“不读书”两类,但同为读书人也有不同的境界,比如为消遣的阅读、为知识的阅读,以及为观点和思想的阅读。唯有后一种境界能让我们对书籍以及书籍背后的人保持极大的敬意和热情,并让阅读成为我们终身不可废离的生活方式。

(《中国教育报》2015年3月16日张以瑾/文)

纽约幼儿园到底教了什么

纽约幼儿园到底教了什么?这从纽约市幼儿教育目标可见一斑:提倡了解儿童原有水平,促进儿童发展;让儿童在各领域全面、和谐发展,将以参与、互动、体验为特性的活动作为主要学习方式;尊重儿童的个体差异,体现个别化教育。许多到过纽约的人都听说,幼儿园几乎不传授任何数学、语文等知识。一位两个孩子都在纽约出生长大的母亲说的话似乎也印证了这一点:“幼儿园从来不教拼写、单词和简单的数学,这些真正的知识都不教。”难道纽约幼儿园真的什么都不教?其实不然!

事实上,纽约幼儿园既教数学,也教语文,只不过幼儿园不用“数学”“语文”作为课程名称。在数字方面,纽约幼儿园都会开展计数活动,如让孩子知道数字的名称和计数的顺序,再现物品的数量;通过计数了解物品的数量,数数时按顺序说出数字,将物品和数字一一对应。另外,老师还让孩子比较数字,指出一组物品比另一组物品多或少;让孩子们使用五种以上的物品进行数字配对和计数,根据顺序或位置指出“第一”和“最后”;教孩子描述和比较可测量的物品的长度、质量,并用适当的词汇描述;培养孩子的代数思维,如理解加法即添加,减法即拿走。纽约幼儿园的教学内容里没有“几何”科目,但是老师会让孩子指认和描述正方形、圆形、三角形,并用形状描述周围的物品,以及用顶部、底部、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高、低、旁边等词汇来描述物品的方位。在这样认识和比较的过程中,孩子认识了二维和三维形状、不同体积的物体,并能使用自己的语言来描述它们的相似性、差异性及其颜色、大小和形状,从而培养了一些几何常识。

在语文方面,纽约幼儿园安排有“说话课”“故事课”,通过说话课让孩子了解一周有几天、日期,知道一年之中的主要节日、春夏秋冬等自然现象,一方面传授一些与生活相关的常识,另一方面也训练语言表达能力;通过“故事课”朗读文学作品、教唱儿歌和讲故事以培养孩子的认知能力和讲话能力。另外,幼儿园通过“操作课”让孩子搭积木、拼七巧板以培养动手能力和保持安静、耐心的能力;还开展一些户外活动以增强体质等。

幼儿园注重幼儿行为的培养。纽约市教育局颁布的《纽约市幼儿行为标准》特别强调幼儿社会能力的发展,要求幼儿园培养儿童自信心和积极的自我形象;鼓励儿童以社会可接受的方式表达情感、需求、看法和偏好;用语言来识别和表达自己的需要、需求和感受,并解决冲突;了解他人的需要并表示同情;在具有挑战性的情况下日益体现自我控制的能力。在教学活动中,幼儿园会传递如何遵守社会秩序等基本礼貌和价值观,教育儿童守规矩,例如在别人讲话的时候绝对不能插话。如果不举手或者不示意就插话了,就会被看作是很无礼的行为。老师会不厌其烦地向孩子们强调这个道理。这几乎贯穿了整个幼儿园的生活。幼儿园还强调一些细节上的基本文明礼节。比如,打喷嚏的时候要用手或者肘部遮挡,排队的时候不能插队等。

给人印象最深的是,纽约幼儿园对儿童人生价值观的培养。例如,老师有意识地让身体健全的孩子和残疾的孩子或者需要特殊教育的孩子一起玩耍、游戏,让他们学会互相关心、互相帮助和互相尊重,让孩子们知道嘲笑或不尊重弱势群体是不礼貌的行为,也是不值得尊重的行为。

由于自制能力较差,孩子们相互间吵吵闹闹、闹别扭的事情经常发生。纽约幼儿园的老师认为这种磕磕碰碰的事情十分平常,家长不必担心,也不要找老师告状,而是让孩子们自己解决。在老师看来,家长不要参与孩子们的冲突,而是告诉孩子,对方是你的朋友,你自己处理和他的关系。如果你还想和他玩,你自己去找他沟通。幼儿园努力培养孩子们和他人沟通的能力。老师们鼓励孩子们多发言、多讲话。如果一个孩子性格内向和腼腆,老师会在一些场合特别给他或她安排一些角色,给他们创造讲话的机会。 (《东方早报》2014年11月12日林广/文)

“萌娃翻拍”是与非的评价主体应是孩子

这是一个萌娃风行的时代,各种宝宝秀和萌娃照铺天盖地,让人应接不暇,刺激着我们的敏感神经。近日,随着电视剧《何以笙箫默》的热播,翻拍该剧“幼儿版海报”的活动在不少地区盛行,引发了人们的热议。这究竟是一种热爱孩子的新潮,还是一种行为观念的误导,大家莫衷一是。那么,究竟有没有一个孰是孰非的评判标准呢?

稍加总结,不难发现,对于此类活动,大家争论的焦点主要有两个问题:一是会不会对孩子产生消极影响;二是究竟有没有意义。

一次短暂的萌娃翻拍剧照活动,究竟会不会对孩子产生消极影响,的确是一个具有挑战性的难以验证的命题。其实,那些饱受非议的宝宝秀和萌娃照,常常或多或少带有一些“成人化”的话题或仪式,如爱情、婚礼等。而对于那些扮演和翻拍明显适合幼儿年龄的剧目或故事,如《蓝精灵》《七个小矮人和白雪公主》等,则很少有人发表异议。由此可见,是否符合孩子特定阶段的身心发展特点,是公众判断这类活动是否恰当的主要标准。一方面,我们的确不能牺牲孩子的身心健康来满足成人的各种需求。这就要求成人在举行类似活动之前,仔细评估一下自己的主观需求和行为方式是否适合孩子的身心发展特点,以及是否会导致一些明显的或潜在的负面影响。另一方面,对于像上述这样的翻拍剧照活动,我们也不必过于敏感、妄加指责或贸然否定。在幼儿的世界里,它们或许就如“过家家”游戏。谈虎色变的陈规俗念或成人自居的文化意识,同样会让孩子的世界少了许多童真与乐趣。

带着这样一份包容,再来看这类活动究竟有没有意义。对于绝大多数家长和教师来讲,让孩子体验一段难忘的经历、让孩子享受一份愉悦的情感,是活动的初衷。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活动是难能可贵的,孩子们的开心笑颜足以证明一切。因此,并不是每个亲子活动或师幼活动都要有“教育意义”才值得称道,这个意义的评价主体应该是孩子,孩子的愉悦体验就是最大的意义。当然,那种毫不顾及孩子的感受,甚至用牺牲孩子的健康来满足成人虚荣与娱乐的活动与行为,必须加以批判与制止。 尊重孩子的需求与选择,顾及孩子的特点与感受,萌娃之风就不再是雾里看花的迷境,也不再是莫衷一是的舆论。

(《中国教育报》 2015年2月8日魏勇刚/文)